日生木堇

我的故事一文不值。




写的多是喻黄,磕的不止喻黄。高三一年没写喻黄,正在缓慢复健当中。
近期srrx上头,本人有强烈的rps恐惧症正在克服中,产能低下敬请谅解。

长生长伴[续三]

可能是临近开学了吧异常勤快,开始日更。
如果我今天还有闲心情写的话会考虑有续四。
明晚开学,争取那之前完结。
前篇→长生长伴
长生长伴[续一]长生长伴[续二]
对啦,请个假,开学高二就不经常掉落短篇了,回来可能开刑侦paro蓝雨中心连载吧(没有希望开连载的tan90)

[柒]
戌时时分,四人准时来到戴月楼。夜晚让这种地方更加热闹,里面歌舞升平觥筹交错,姑娘们的香粉味熏得人直打喷嚏。萝铃女扮男装,束起发画了眉,换上男装,便是一副柔弱书生样。老妈子装作他们的仆人,也稍做了伪装。

幸而他们平常为人比较低调,又根本不来这等场所,一路上也无人认出来他三人便是萧龙府千金与少爷,青阳山庄三少爷。

“萝先生有何高见?”金格凑近了萝铃在耳边说,刻意用了“先生”这个词眼调戏,“这戴月楼真不愧是京城第一,地方大的很,您倒是说说去哪。”

萝铃爽朗一笑:“你可是忘了,这戴月楼是四面环水?”

萝铃正午那顿饭上的推理,推理出来的地方便是那酒楼后一个四面环水的塔底——最底处,一直到水底。

那时掀开帘子所见的水中塔,不巧正是戴月楼。

话虽如此,金格仍旧不大相信。萝铃那番话看着就像江湖算命道士那些装神弄鬼之话,要说全盘相信,自然是不可能的。

萝铃翻了个白眼,径直走到老鸨面前。老鸨见他三人着装不凡,还是新面孔,自然想发展一下客户,立马就堆着笑容上前迎。

“我也不同你绕弯子,这戴月楼最底下的地方,可否劳烦妈妈带路?”

萝铃此话一出,那老鸨脸色瞬间变了,近身回道:“不曾想几位公子竟是这种身份,老鸨招待不周,多有担待。”说着转身进了柜台,“请四位跟我来吧。”

柜台后面的暗门里面是一条长廊,老鸨拿了盏煤油灯提着,灯光昏暗明明灭灭,仅够照亮前路。

不由得暗自腹诽这组织都喜欢这样,弄长廊,楼梯,黑暗的环境里,能够给人以莫名的压抑感和紧张感。

萝铃警惕地跟着前方老鸨的脚步,始终保持着一步的距离。她拳脚功夫不差,硬要打起来不会拖后腿。反而是纪伦,因为自小就认真读书不怎么和萝铃金格鬼混的缘故,身体素质只能说好,不能说很好,到时候有什么突发状况,许是个拖后腿的。金格便是不需要她担心了,青阳山庄的三少爷。青阳山庄,那可是江湖名门,自从这代魔剑手是壹索之后,更是被封江湖第一,自然三少爷武功不会差。

剩下的便是这个老妈子了。当初找到她便是理所当然的,破绽太多,自然怀疑。现在看来,说不定是这人故意露出破绽让他们发现的。现在还不知道她对事情的了解程度到了什么程度,但是绝对比他们多,多很多。

她心里有个不成型的想法,在机关暗示那缕清风拂过之时掠过心头,便是再也消去不了。

思索之下,走廊已是走到了尽头。和那酒楼里一样,是同样款式的门。老鸨一手提着煤油灯,一手推开门,发出吱呀吱呀的声音。

虽然款式一样,但是这扇门比酒楼那个暗道的门要旧上许多,已经和原先的门框有了偏差,好似下一秒就会从门框脱落。

门里和酒楼那里不同。京城天暗的早,屋外也渗不进光来,屋内又未点灯,所以并无酒楼里那暂时失明的情况。金格在开门的一瞬间下意识地闭了眼,结果闭眼之时并没有橘色出现在那一片黑暗里,他这才半信半疑地微睁开眼,发现这门里也是同门外一般漆黑异常。老鸨提着煤油灯进去,她的步伐很快,像是刻意要甩掉他们一样。纪伦急了刚想跟上去,却被身旁的金格伸手拦住。

老鸨还提着煤油灯,在这片漆黑之下只能看到她提着的那盏灯,和那盏灯照亮的地方。过了一会儿纪伦便知道金格为什么拦着他了——一颗上好的夜明珠悠悠亮起,亮着的区域多了些许,能够看出这房间是个会客室。

紧接着两旁的夜明珠都被点亮,屋内便也不需要多余的照明,老鸨熄了油灯,自顾自地退出了房间。

“那老鸨就这样走了?”金格打量着这个房间,四处转悠,“什么都不说,我们就这样等着?”

“未免过于坐以待毙。”纪伦接着他的话茬,也看着这个屋子。是个很普通的会客室,但处处都显现出不非凡的气质。光是房间两壁的夜明珠就已经价格不菲,属于有市无价,也不知是从哪弄来这么多夜明珠。其他装饰品便不需要再说,都是他们这些大户人家孩子都见不着的稀罕玩意儿。纪伦对这些最为熟悉,大多数都在书本上瞧见过,这次碰上了真品,自然免不了慨叹一番。

“你有什么想法吗?”老妈子坐着问萝铃。屋中央有一圆桌,旁边整齐的摆放了五把红木椅,款式倒是看起来平白无奇,但曾去过青阳山庄的萝铃知道这是什么——青阳山庄才会用的,火鸟吐火托魔剑图案。

青阳山庄的人都会饲养火鸟,这火鸟只会生活在青阳山庄所在的巨人山上。青阳的人从小就要去找那只属于自己的火鸟并且饲养它。火鸟是很通灵性的动物,一旦认定了一个主人绝不会再认第二个,是非常忠诚的伙伴。

金格也有这样一只火鸟,叫鬼鬼。不过好像是最近找中介站的关系,胡吃海喝,这生了病,于是便没带来,不然也可照明。

萝铃怔神,还在思考这五张红木椅的来路,一时间便忘了老妈子提的问题,对方只好又问了她一遍。

“想法是有的,不过……”

“你且一说。”

萝铃清了清嗓子,在她身边拉开一张椅子坐下:“既然这里备了五张椅子,对方又知道我们是四人结行,想必剩下一张是留给他们那方派过来交谈的人的。”

老妈子点点头:“继续。”

“我们现在在敌人的地盘,我们在明,他们在暗,形势很是不利,除非……”萝铃压低了声音,怕隔墙有耳,贴身用气音说:“除非我们掌握了他们的什么把柄。”

“婆婆,您是聪明人,不会不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吧?”说完刚才那话萝铃又恢复笑嘻嘻的样子,和市坊那些十几岁吃着糖葫芦的孩童一样的笑容。

老妈子也跟着她笑:“老身自然不会让你们受苦的。”

“那便有劳婆婆了。”

金格和纪伦自然是听到了这二人的谈话了的,不过萝铃压低了声音的那句就没听到了。这二人交谈也不避讳,由于担心隔墙有耳,说话都不露骨地说,只说一半。金格愈发觉得这萝铃有问题,怕不是和这老妈子同流合污了。

他不是说不相信萝铃的能力,这个女人的直觉好的死,脑筋也动的快,要他无条件相信她,他绝对这样干。只是这种被蒙在鼓里的感觉十分不爽,打着为你们好的旗号,这样实在是让人不舒服——他们有什么资格不得知那些事情?亏自己还把东山山火的事情告诉萝铃,以德报怨啊以德报怨。

等了不多时,那歪歪扭扭的门又吱呀吱呀地响起来,借着夜明珠的光亮,能隐隐约约辨出来者身形。

“想必阁下就是领头羊吧。”老妈子说这话时气正腔圆,颇有种运功出声的意味。

“斛律。”萝铃接话,手肘抵着圆桌,手撑着脑袋歪着头笑,场面不可谓不惊悚。

“等等,这是真的还是假的?”金格在一天之内听到了两次这个禁忌的名字,难免慌乱。斛律离开青阳山庄的时候他年龄尚小,不懂太多,关于这个大哥的事情也是慢慢长大才了解了只言片语。而多年失踪的人突然有了踪影——他灵光一闪,知道壹索在调查的应该就是斛律的事了,如果这些事情和斛律有关,那壹索的确是会去调查的。

“你当初在巨人山玩……”

“真的。”

斛律本来想说些金格小时候的事情证明自己,哪成想被萝铃冷冰冰的打断了,他也只好悻悻地止了话头。

萝铃这招先发制人用的是妙,直叫金格想拍手称快,先给这人吃了当头一棒,谅他也不敢造次什么。

“几位贵客有失远迎,不知来在下这……有何想法?”被证实是真的斛律的来者边说边走进,拉开一张椅子坐下。

“谈个判,”老妈子仍然用着那气沉丹田的说话方式,“你停手。”

斛律一笑:“我停手?那你倒是说说我有什么理由停手?”

“麻烦两位说话清楚点好吗,在场也没外人的。这边是我青梅和竹马,那边是我大哥,非要弄成这个样子?”

萝铃用指节叩着圆桌,有一下没一下的,节奏紊乱:“那我说吧,想必旱鬼与浮尸都是斛律哥弄出来的吧?”

“嗯,”斛律点了点头,“你这小丫头,怎么知道的?”

“猜的。”萝铃咧嘴一笑,一时间竟也分辨不出这句话是真是假。

纪伦道:“你们便不要同我们打哑谜,有什么说出来便是,心里也舒坦些。”

萝铃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忽而抬头笑着看斛律:“那斛律哥说吧?丫头我毕竟了解不深嘛。”

“怎么?你们原来不了解的吗?”

“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威胁你。”老妈子沉声道,“你近些年来的所作所为……我皆有证人证据,纵然是当今圣上,也救不了你!”

斛律恍然大悟:“哦,原来你们三个人是附属品,这位才是主角啊,失敬失敬。”

老妈子一双眼睛盯着斛律,斛律被她盯得心里怪怪的,却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异。那眼神里包含了太多的情绪,绕是他这般见过尘世老奸巨猾之人,一时也难以捉摸。

“你若是不信,为何不去东山?”

“不如看看,玉佩还在否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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