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生木堇

我的故事一文不值。




写的多是喻黄,磕的不止喻黄。高三一年没写喻黄,正在缓慢复健当中。
近期srrx上头,本人有强烈的rps恐惧症正在克服中,产能低下敬请谅解。

长生长伴[续一]

想了想,七夕贺文还是要有的,但是这篇没写完,有点儿尴尬,主要是爆字数了……一节写了4000+(是的就是这节)
于是就有了续一这个东西……!
前篇戳→长生长伴
建议先看前篇,那篇是利壹利,续一是单纯的推理没有谈恋爱和cp啦(主要是没有想好副cp写什么)没有利壹利,就不圈若陵太太了,只是自己想写个续而已。
七夕!谈什么恋爱!推理!!!

(接前文肆)
[伍]
听完金格的讲述之后,众人都难得地沉默了好一会儿,许久找不回自己的声音来。老妈子在一旁也是很震惊,没想到这群少爷们这么大大咧咧,直接就在她面前说这种私密的事,都不带隐瞒的,也不知道是该高兴他们的信任还是该斥责他们太过于年轻了。

萝铃罕见地咽了一下口水,也不知是紧张的还是怎么,就是心里没来由的发慌,她想起最近的四大悬案。

名妓惨死,旱鬼肆虐,东山山火,河道浮尸。

她摸了摸冰凉的手臂,开口道:“这只是我的直觉,我觉得这四件事有关联。你们先听我说,按照流传的时间来开,先后发生的顺序应该是浮尸出现,旱鬼肆虐,再是金格他们放火烧山,而后那个青楼的名妓惨死。”

其他人都点了点头,等着她下一步的动作。女人的直觉很准,尤其萝铃,这点他们都心知肚明。她那种近乎于碰运气的直觉准的可怕,每次玩猜豆子的游戏她老赢。

萝铃顿了顿继续说:“我们暂且不知道壹索得到了什么讯息,但说不定是之前发生的两件事,也就是浮尸和旱鬼的事情,至少有一件被他知道了,而后引发出了后面山火的事情,而名妓……金格,壹索他有没有……”

萝铃这话还没说完,金格已经知道她要问什么了,连忙摆手:“没去过没去过,我盯得死死的。你竟然觉得壹索会去风流场所,是不是疯了?”

的确是不合逻辑的问话,当去青楼的对象是壹索时这个问话显得尤为荒谬。完全不能把壹索这个人和青楼这种场所联系起来,想想就让人汗毛直立。

这个时候那个老妈子突然开了口:“戴月楼的花魁是吗?”

众人这才想起来房间里还有这一号人的存在。他们之前邀请这位老婆婆原因无非几点。一,这位是个“生面孔”,倒不是说面容不熟悉,相反这个婆婆他们从小便看到在厨房做事,而是面容背后的人是陌生的——她戴了面具的伪装,不巧这群古灵精怪从小就很懂这些怪异之事,萝铃更是天赋异禀,一眼就看出了破绽。二,既然是生面孔又打算混入萧龙府,那么一定另有所图。萝铃和纪伦二人观察了几日,也没发现这位有什么动作。出去寻原先那个真婆婆的亲信也有了消息,发现婆婆和她的子女待在一起,日子过得滋润至极。一问才知道,这个顶替的人是她救命恩人,说是想进萧龙府,而婆婆也有了颐养天年的想法,就找了个门路让这位进去了,只是不知道救命恩人竟然是要顶替自己的身份。

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开始扑朔迷离起来,萝铃现在也只有赌一把,赌这位是个好人,对他们小孩子没有什么兴趣——现在看来,她好像赌赢了。摊牌之后这位也没有其他想法,十分配合,看起来没有什么恶意。

那老妈子接着说:“我也知道你们怀疑我,怀疑我还在我面前讲这么多事情,我也是很谢谢你们的信任。至于我,不过是个江湖人士,偶然卷进了一件事情当中,正义感又天生比较强——你们姑且这么理解吧。”

这话的意思便是,我给你们说能够说的,不能说的我就不说,凡事留个底。这样看来他们好像有点儿吃亏,不过为了交换情报,也就没作声。

见这群小孩也是明事理的,没有打断她的话的意思,老妈子也很满意,打算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一口,刚送至嘴边又怕有什么药中了套,终究是没喝。

“事情是这样的,约莫半个月前,我一人来到京城来寻我一好友,她叫我帮忙做事,让我混入萧龙府打探消息,却迟迟不肯告诉我目的何在,我便起了疑心,跟踪了她几日。一日我跟她至了一幢楼,亲眼目睹她杀了那个花容绝色之人后便逃窜,第二日便传出戴月楼花魁被人暗杀在楼中的消息。”老妈子说到这里叹了一口气,又啧了下嘴,是十分惋惜,“这如何能叫我不多想?我立马屈身前去戴月楼,那就是我好友行刺之地万分不错。”

这一番话让在场其他人都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,不过短短一个时辰,纪伦这房中不过四人,竟然拼拼凑凑弄出来两个悬案的来龙去脉,实在是令人咂舌。

又有了一些线索,萝铃从纪伦的房中拿来纸笔开始涂涂画画起来。北边的旱鬼突起凶悍无比,南边戴月楼的花魁惨遭暗杀,东边的高山出了山火,西边的利川河浮尸多于往常。北边和西边的事情尚且不明朗,但是东山山火和花魁惨死却有了门路。山火这件事是金格和壹索干的,花魁的事情是老婆子的好友干的。虽说是知道了这些,但是凡事必有因有果,若是不知道动机,知道是谁干的也白搭。

那山火和花魁的事情暂且闲置一边,旱鬼和浮尸的事情还没个思绪呢。萝铃绞尽脑汁,想着近期北边和西边会发生什么事情,又联系传言出现的时间,细细想了想当时的萧龙府有什么动静——她萧龙府也算是个大户人家,保不准会有什么联系呢?虽说是这样想,但是到底有何关联,萝铃自己心中也没点数。

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,翻翻找找竟然从纪伦屋中找来一副京城的地图,纪伦张口就要问她是怎么找到的,萝铃没等他开口自己先招了:“你平日里那些路的名字坊间地域都记得一清二楚,却又不经常出门,而且你记的名字都是官府的人才会用的名字,寻常人家自有一套称呼地名的方法,由此可以断定,你必然有一副官府出品的地图。”

纪伦被她这番话说的哑口无言,觉得萝铃都可以去衙门断案了。话不多说,萝铃在小红木桌上把地图摊开来,用手指指了北边和西边的地方:“北边和西边都是荒凉之地,发展主要在东南这边。”说着她大手一挥扫了地图上的东南一带。“而旱鬼和浮尸的事情发生在西北这也不稀奇,那边一向是人员嘈杂是非多,多死几个人也不足为奇。而且多为乞儿,家中没有个亲人,不会有人报官的。”

说到这里她咽了咽口水,盯向纪伦:“还记得不记得一个月前的庙会,我与你一起去游玩?”

纪伦立马回她:“自然记得,我们当时还迷了路,阴差阳错走到了北边……”说到这里他猛地跳起来,好像也想起来了些什么,不可置信地看着萝铃。

“京城本来就小,那个庙会又靠近北边,范围又大,走到北边不足为奇。我们到了北边之后瞧见一个沿街乞讨的,随手给了些银两,那乞儿见我们好心,便说——”萝铃顺着纪伦的话说下去,最后一句话刻意拖长了。见纪伦还处在震惊当中没有接她话的意思,便只有自讨没趣地自己继续说:“他说,小心不要被阎王爷捉走了,一旦被捉到,可是要变成厉鬼的。”

“但是你当时并没有听他的话。”纪伦也回过神来开始接话,只是盯着木桌上的一处纹路发呆。“你笑着说才不怕这些,偏要往里走,结果迎面——”

“迎面碰上一个傻子,呜哇地嗷嗷叫着,听起来就像是厉鬼。”萝铃说,“而且那人瘦骨嶙峋,一身只剩下一层皮贴在骨头上,显然是饿了很久。”

“如果我们碰上的那个傻子就是旱鬼呢?”萝铃平静地说,“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吧?虽然不知道旱鬼到底是怎样的定义,但是当时那个人的确神志不清,我们只当是北区人都这样贫苦没有太多在意,接着便回府了。”

金格受不了她这样拐弯抹角,烦躁地摆摆手说:“萝大小姐您别绕弯子了,想说什么就说,大家都是明白人。说的清楚好干事,你看我就一五一十的说了,哪像你,说的神神鬼鬼的。”

“好,那我就直说了。”萝铃听了这话之后也不再绕弯子,开始平铺直叙起来,“我的推测是,旱鬼一早就存在了,但为何最近才传出来这种传闻……可能和我有关系。”

不得了不得了,京城就这破大点地方,四件悬案,竟然三件都和这个屋里的人有关系,这说出去就是一说书的情节。像什么,有几个人在屋中密谈,日后这屋中几人都成为了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人物之类的事情,说书里经常会用到。

只是这要是放在自己身上,就有点儿危言耸听了。

“那天碰见那个傻子的时候,我其实动了些手脚……我知道我错了!我下次再也不干这种事情了哥你别打我!我错了我真的错了!”萝铃说着就捂着头到处逃窜,纪伦也是被她气的没办法,本以为这个丫头还是本本分分的,谁知道还惹出了这样的事情来,竟然往人家身上动手脚。

纪伦气急败坏地说:“你干了什么?”

萝铃跑到他房内一处偏僻的角落,和纪伦的距离保持在半个屋子的距离,畏畏缩缩,一点儿没有刚才推理小女王的气质,委屈地说:“我看他那么瘦弱,给他塞了一瓶药丸……我自己炼的,但是效果绝对有保障,就那个强身健体的……”

老妈子听了这话大吃一惊:“你给一个许久吃不上饭的人那种药丸不是要了他的命吗!做事不过脑子的?”老妈子这话不无道理,这就跟一个长期吃不饱饭的人突然吃上了大鱼大肉——不拉肚子才怪。萝铃这个更甚,那种药丸都是大补的,给那人这种药丸,的确是能要了他的命。

萝铃承认当时的确是脑抽了,没想太多,只想着给他一些东西吃,身上又没带什么干粮,只有这种应急用的药丸,就给了。回去之后就把这件事忘了,也是刚刚才想起来,这才觉得有什么不妥。而且如果真按她所说,那个人就是传闻中的旱鬼,她给了那种药丸给人家吃,那些北区的人都没有见过世面的,有这稀奇东西自然是吃了,哪管它有无毒性,反正怎么样都比现在过得好。现在想来,很大的可能性是那人吃了药丸,发生了什么事情,闹出了旱鬼的传言。

“等等,”金格突然发现了这个推理的漏洞,摆手叫停,“萝铃刚不是说旱鬼一开始就存在吗?照这个思路,那个旱鬼不就是萝铃自己搞出来的?”

萝铃此时缩在一个小角落里,听了这话不满地大喊大叫:“不是我搞出来的!旱鬼的确一开始就存在,那个傻子不正常!”她喊完这话之后才发现声音有点儿大,连忙收了音量:“那个傻子和普通饿的瘦成皮包骨的人不一样,我当初走路不是撞了他一下吗?我那一下不是撞到了骨头,而是撞到了一团……软趴趴的东西。”

“不是吧?你别告诉我那是个女人还有胸?”金格在这种时候不合时宜地开起笑话来,获得了萝铃的眼刀一枚。

“不是!那种感觉就好像……他没有肋骨,我直直撞到了他的内脏一样!”

萝铃这话让在场的所有人一骇,没了下文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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