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生木堇

我的故事一文不值。




写的多是喻黄,磕的不止喻黄。高三一年没写喻黄,正在缓慢复健当中。
近期srrx上头,本人有强烈的rps恐惧症正在克服中,产能低下敬请谅解。

长生长伴[续二]

日更,太良心了。
忍不住想把萝铃胡扯放上来——太喜欢那段了。
前篇→长生长伴  长生长伴[续一]

争取31开学前完结——想开刑侦paro的喻黄连载!(其实好像已经写了九章)(实际上我什么都没写就是把以前写的萝魔同人改成全职同人了)(热衷于自己抄袭自己的梗)

[陆]

当晚他们又做了些毫无意义的讨论,便各自回去了。金格回去的时候壹索还没回房,这让他松了一口气,也不知怎的,今晚讨论出来的东西总是让他感到没来由地心慌,心脏砰砰地在胸腔里跳动着,他能感受到那没有规律。

这要是再碰上壹索,他心脏能直接吐出来。想他金格英明一世,竟然被萝铃那个小丫头说的一愣一愣的,还有个天生克星壹索,他都觉得自己要折寿。

不过今晚之事实在是诡异。金格躺在床板上,熄了油灯,房间里一片漆黑,只能瞧见物什的大致轮廓——有点儿像他们现在的情境,事情轮廓有了个大概,可是实际上还是在黑暗之中,本质的东西看不到,也不知道如何去找。

——他们找不到一盏油灯。

首先是他说出东山山火的事情,又是老婆婆说出南边花魁的事情,紧接着又是萝铃与北边旱鬼的事情。

你们是在写书折子吗!金格想想都觉得难以置信,他们不过四个人,萝铃和纪伦可以说是同时和旱鬼之事挂钩,也就是四个人都与那些事情有关系。

像是扯也扯不断的丝线,只要待在京城这个地方,就不可避免地招惹上这些。

不是他们找麻烦,是麻烦找他们啊。金格都要怀疑他们是不是有什么鬼上身的体质了,该驱灵了?

结果疑神疑鬼了一晚上,金格什么也没想出来,倒是没睡好。半夜敲过第二次锣的时候壹索回来了,见他假寐也不说破,就着躺在他身边,呼吸平稳。

本就心境难平,旁边又有这么一个壹索,他今晚是不消睡了。

接下来要讲述的,是从利夏壹索消失前一天开始,所发生的一系列匪夷所思之事。

就好像一个环,环环相扣,导致的结果就是斛律东山放过利壹二人,从此消声灭迹。而使这一切发生的,竟不是利壹二位,而是萝纪金再加上一位老婆婆,实在是过于蹊跷。

便是壹索利夏动身前一天,三位“执绔子弟”这几天也是游遍了京城,各家小吃酒楼逛了个遍。萝铃虽是豆蔻年华,却无女孩子家家心思,成天跟着金格是吃香的喝辣的,倒是与男子无异。

后来坊间传言,那不同寻常的一切,都是从萝纪金三人和一位下人去了酒楼吃饭开始的。

从此之后,就像一个从高坡滚落下来的巨石,不受控制,越来越快。

那家酒楼是他们众多游乐场所中的一个,并无特别之处。照旧是三位爷包厢,点菜,胡吃海喝,结账。

但为何事情起源都来自这个酒楼,那便有许多渊源了。江湖人士大抵不知,也不知道这个酒楼的版本是如何流传出去的,总之他们都有一套自己的情报网,一传十十传百,哪来那么多正确的传言。

江湖再有一传言,说是京城里有一个组织,崇尚自由,解放天性,你若是想要加入,便找到组织的中介站,做出对应的暗号,方可入会。

不巧,江湖那么多传言,而这“事情起因源于某酒楼”和“京城组织入会”恰好是真的。老婆婆知道的比那些要多,知道中介站是个酒楼,知道暗号是什么,只需要一个个去试就好。

而后有不怕事的江湖人士去找那家酒楼,已经是利壹入土之时,那酒楼早就被拆了。唯一的女大臣萝铃上书,第一将军金格亲自领兵去拆迁,阵势不能不说不大。

话接上文,尚是十几岁年纪的三人不懂自己今后有何作为,只是单纯凭着年少的冲动劲去做这些事。没想到竟然真的给他们试出来了中介站,四人皆是松了一口气。

过来送饭的店小二附在萝铃耳边低声道:“我家主子有请,请走。”

纪伦疑惑:“这小二怎么就走了?也不说去哪?”

萝铃豪爽地夹了一块猪蹄,直接开吃,就好像是根本没听见刚才的话一样:“你唔次吗?”她嘴里满满当当塞了东西,吐字含糊不清。见状其余三人也都压下心中疑惑,放心大胆地吃了起来。

吃饱喝足,萝铃满意地打了个饱嗝,伸了个懒腰:“行了,走吧。”

金格问:“去哪?”

萝铃不解:“不是刚刚小二说他主子有请吗?”

纪伦道:“那你且说,我们此去何处?”

萝铃拿出一根食指摇摇晃晃,颇有点拨江山的意味,头也适时地摆动着:“你看这上的菜,多是河里所养鱼虾,所以应当在水边——”说着她转身拉开帘子,酒楼后面正好就是一方湖水。

“这里还有一道菜的装饰为塔。”湖水中央正巧有一座塔。

“这个猪蹄,指的就是去塔的‘脚’那里,也就是最底下。”

“最后便是这道‘海底捞月’,这意味是,最底层是在水底。”

众人被她说的一愣一愣的,目瞪口呆,也不知道这萝大小姐是在瞎扯还是在真的进行推理。

“不过,”萝铃话锋一转,“这海底捞月还有一层意思,海底如何能捞到天上月?不过是虚无缥缈的东西,所以方才我的推理,也是虚无的。”

纪伦糊涂:“不是,你说了这么多,到头来什么都没说啊?”

萝铃只是偏着头,好似一副喝醉了的样子,没有继续开口的意思。正当众人疑惑之时,狭小的包厢里竟然传来阵阵鼓掌声,而这声音明显不属于在场的任何一个人!

“很漂亮的推理,您赢了。”随着话音包厢一边开始松动,竟然是一面墙渐渐向后退去,露出一节楼梯来。萝铃冲着小伙伴们得意地甩了甩头,率先走了进去。

真是不知道说她什么好。总感觉这人莫不是提前看了说书人的剧本,不然为何能这般通天理?

楼梯很暗,不知道通向哪里,他们只好一点点走着。老妈子不知从哪里翻出来一个火折子点上了,这才照亮了一方天地。而前路,约摸着还长。

也不知走了多久,总之一路无人言语,前方终于出现了“尽头”的趋势。四人都不由得加快了步伐,走进一看,火折子拿近一瞧,是一个古朴的铁门,好像有些年头。

初生牛犊不怕虎,金格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直接推门而入。在黑暗的楼梯里待久了,门外是一片光明,刹那间使所有人失明了好一会儿,这才缓过来。

“斛律……斛律大哥?!”金格的惊呼把所有人的神智都拉回来。萝铃还在失明阶段,听到这话也不管那么多,也惊讶道:“斛律哥哥?他不是?”

纪伦也吓了一大跳:“斛……斛律哥!”

此刻萝铃也总算从失明的状态下解脱,眯着眼看着对面的人。虽然只是小时候见过,但那的确是斛律的样子不错。

萝铃沉下声来道:“你是谁?”

此刻萝铃的反应怪异至极,从那天讨论开始她就很奇怪。人还是那个人,要说有什么不一样,大概是机灵多了,从萝铃智商级别直接跳到壹索级别。

想想就浑身冷汗。

那头斛律轻笑了一声:“多年不见,都长成大姑娘了。”

萝铃冷静道:“我很确定我自幼未见过你,装神弄鬼。”

金格恍惚,莫不是暗处待太久猛然见光的缘故,眼睛至今刺痛,眼前这人怎会是萝铃?分明是壹索吧?

可再一眨眼,不过须臾,那个壹索的身影又变成萝铃的。方才不过是他一人错觉罢了,可是却无比真实。就连吐露出来的声音语调都好似一人。

“斛律”从位置上起身,缓步靠近。那人眉眼带笑,却是笑里藏刀险恶非常。萝铃吞咽口水的声音不算大,但恰巧能让金格听见,这才发觉原来萝铃确乎不是壹索。

该死的,他怎么会有萝铃是壹索这种荒谬的想法?

“萝铃小姐聪慧过人,早有耳闻,今日一见果名不虚传。”斛律拍了几下手,没人认为这是真心的夸奖,“斛律大人的确不在此处,但我可让各位见到他。”

纪伦不自觉地后退一步:“你有何企图!”

“企图自然是有的,但不甚。各位大可放心。”假斛律说着又露出狐狸笑容,“不过是小小考验,相信对于各位而言并不是难事。”

金格朗声道:“有何考验便直说!拐弯抹角。”

至此那“斛律”也不再推辞,示意他四人进入一间屋子。那屋子不过就在这屋内一角,看起来狭窄至极,不过方寸之地,四人能站住脚都觉困难。

“半柱香。”假斛律说,“若你们能在这屋里待上半柱香的时间,我便带你们去见斛律大人。”

谁知道他这话有没有诈?一时间四人面面相觑,拿不定主意。连萝铃一向镇定的样子也露出了马脚,手心里渗出冷汗。

这种情况她不是没有预料到,但是确实是没有好的解决办法。不入虎穴,焉得虎子。他们这番做法本就十分凶险,也不差这一时。

“好。”萝铃字正腔圆,气发丹田,先行迈步走向那间屋子。其他人皆以为她有了想法,加之之前的铺垫,竟是无条件地跟了进去,没有多想。

少年无畏亦无妄。

彼时他们不过还是愣头青,几个毛头小子。唯一一个老妈子身手倒是敏捷,但照顾三个人也是力不从心。这是沼泽地,越陷越深,只有靠他们自己慢慢走出去,期间必定经历荆棘。

屋内是一片漆黑,四个人肌肤相贴,占据了房间里的全部空间,挤得有些难受。

萝铃突然想起了什么,惊呼:“等等,快出去!”

为时已晚。话音刚落一声呜咽传来,听得出那是纪伦的声音,还在不断的喘着粗气——在那之前还有兵器与血肉相撕扯的声音。

“哥!你没事吧?伤到哪了?”

“左手……手臂。”纪伦下意识的去摸那出伤口,手上立刻感受到了滑腻的触觉。出血不算多,但足以让他这只手短时间内废掉。

萝铃确实没想到这帮人行事如此卑鄙,哄骗着入这空间狭小之地,实则是想用屋内机关使他们葬身于此。从外面来看屋子要比现在所处的内部要大上一些,说明这个屋子里是双面墙,有机关。

“有机关是吗?你们别动,我来解决。”老妈子出声,挨在她旁边的萝铃感觉到有风簌簌而过,吹乱了她一角发丝,随即又熨帖地垂下来。

“无事了,那位小兄弟的伤口可要早些处理,你们可带了膏药?”

萝铃连忙空出手去摸怀里的瓶瓶罐罐,她也不是空手而来,至少这些东西备的全。也幸而她留了个心眼,每种药膏装的瓶子样式都不相同,因而在黑暗中也能通过摸索找出药膏。

找到之后她递过去,感受到一股力量将她手中的瓶子抽了去。纪伦拔掉瓶塞,在黑暗里这声显得尤为刺耳。

简单的做了些许处理后,再度陷入沉默。的确如老妈子所说的“无事”一般,再无任何机关兵器暗中伤人了。可这老妈子是如何做到的?这狭小的空间里身手也施展不开,更何况还是四人挤在一起。萝铃只是感受到有轻微风撩过,多余的再无。

扑朔迷离。

也不知是等了多久,纪伦似是习惯了这样的痛楚,之前时不时就会倒吸冷气的声音此刻也消耗殆尽,房间里厚重地只有四人的呼吸声。

金格道:“半柱香到了,他若是不放我们出去……”话音未落,房间门已被打开。

金格时间观念是极好的,这要归功于他小时候贪玩,经常被罚,于是练就了对各种时间都很敏感的本事。说罚一个时辰就一个时辰,绝不会多一分。

当然,这门开的毫无准备,离门最近的金格一下子就摔了出去,“哎呦”了一声之后刚想起来,后面陆陆续续倒下来三个人,齐刷刷地压在他身上。

“怎么……可能?”假斛律终于绷不住表情惊讶起来,那屋内机关重重,支撑半柱香的时间几乎不可能,这三人看起来毫发无伤?这怎么可能?

老妈子率先从人堆上起来,拍了拍身上的尘土,其他人也陆续起来,唯有金格在地上磨蹭了许久,这才慢悠悠起来,揉了揉腰,觉得全身都要断了。

“既然半柱香时辰已到,那还请阁下履行承诺了。”

老妈子说完这话,肉眼可见“斛律”的脸色惨白,从齿间费力吐出“自然履行”的话语,摆手叫其他人退下了。

“今晚戌时戴月楼。”假斛律转身,“过期不候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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